吉莲娜撇下花铲,瞟了我一眼,轻声说:“你心中没神,怎么能相信有地狱呢?不相信有地狱的人,也不会有自己的天堂。” 吉莲娜是我在哈尔滨的第三个房东,我认识她的时候,她已80多岁了。 吉莲娜是犹太人后裔,她一生未婚,独居,父母早已过世,没有其他亲…
一直在路上,一直在行走,外在可以暂时如灰姑娘般普通,可是内心却时刻要有公主的高贵。看看窗外,白云朵朵,蓝蓝天空,美丽的夏日,我很喜欢,这么美好的阳光,这么美好的生活。 晨时,在餐厅读完左岸上的一篇文章《同桌的你 玉兰花开》,文章的名字很优…
小众饭局,三两个人,聊小事。她先生有个朋友最大的乐趣就是,仨哥们,拎几瓶好酒,找个江南小镇,聊些小闲话,小住一晚。 到美国两个星期以后,我开始到科罗拉多州的华文周刊上班,周刊的编辑部设立在丹佛市,与我所居住波德小城之间还相隔了两个城市。那天…
不同的选择,决定了你如何处置这些秘密。谁也不能替你作决定,只能提醒你,最愚蠢的方式,就是让那些秘密变成利器,反过来一次次自伤。 手机第一次响的时候,她没在意,只想到某人没带电话。又响了一次,她拿来扫了一眼,一个陌生电话,没显示姓名。紧接着…
吉喜用尽力气将木盆拖向岸边。她跪伏在岸边,喘着粗气,用瘦骨嶙峋的手将一条条丰满的泪鱼放回逝川。这最后一批泪鱼一入水便迅疾朝下游去了。 大约是每年的九月底或者十月初吧,一种被当地人称为“泪鱼”的鱼就从逝川上游哭着下来了。 此时的渔民还没有从渔…
我饿了,你们给我东西吃;我渴了,你们给我水喝;我无家可归,你们收容了我;我没有衣服穿,你们给我衣服穿。凡是替我最小兄弟做的,就是替我做。你们现在就在天堂里,将来也会永远在天堂里。 我一直都是玉里镇乡下一所小学的老师,来过我们学校的人,都会同…
老妈说“是是,是我不好,你看,我给你做了什么?”“哎——呀!”小七一看,眼泪倒先扑簌簌地落下来。案板上,齐齐放着百十个藕片。 谢小七最爱吃老妈做的糖醋藕夹。 上大学隔几个月回去一次,往往是票还没买,菜单就列好发回家去。后来工作…
但没想到祖母却冷冷的说:“我们中国人看什么英国女王阅兵!”我听了心头一震。没想到祖母会这样说。 我的祖母活到八十六岁。我从小都是和她一起。她生于清末,死于一九八零年。她二十三岁就守寡,祖父从家乡开平到新加坡工作,客死异乡,祖母…
“你要干什么?”我盯着他问。他摊了摊手:“没什么,我只是想练练英语,到处逛逛。你要不要我带你到处逛逛?我不是导游,我不要你的钱,只想练练英语。” 开罗是个见鬼的城市。太古老的文明像太多灰尘累积成壳,令这个总是炎热的城市有种无法擦拭的陈旧感,…
连接码头与船的是块窄窄的木板,他挑着沉重的砖头走在上面,好几次,他险些落入水中。身子左右摇摆好一阵才渐渐平稳下来。然而,他对儿子说,爸在给你跳舞呢,好看不? 码头还没有吊机的时候,那一艘艘船运来的砖块只能靠肩膀挑,挑夫是群外来的民工。那时,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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